不和他贫,我走到客厅里坐着。
他从酒柜里抱了几瓶红酒出来,看着我道,“今晚喝一顿?”
抬眸看向他,我眯着眼,“第一天晚上就打算灌醉我?”
他没反驳,道,“你可以这么想。”
最终还是喝了,人有些情绪是需要发泄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陆卓然说我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里了,时间久了会有抑郁症。
我说他神经。
其实是真的,殷家的那一夜,那个来得不明不白的孩子,还有爷爷的突然离开。
我竟然没被逼疯,还真是比想象中要强悍很多。
全是红酒,喝的时候不觉得醉,越喝越有劲。
不知不觉喝了不少,等酒精上脑时,我完全不知道自己醉了。
抱着酒杯哭了一会,完全不知道自己哭什么,陆卓然在一旁看着我,见我哭停了,扶着我上楼休息。
走了几步,我突然抓住他道,“陆卓然,你对我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他看着我,黑眸格外认真,“有!”
“什么?”
“娶你。”
真是醉了,这话听着倒是有些感动,我呵呵的笑了笑,说,“真好!”
酒后的话,算不得数。
他看着我,不知是不是也喝醉了,对着我道,“如果一开始你遇见的那个人是我,是不是就没韩子尘什么事了?”
我有点晕,答非所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白芷那种表面上温柔优雅大方八面玲珑的蛇蝎女?”
他倒是很认真的想了想道,“嗯,一开始可能会喜欢那种看上去又美又优雅的女人,但……”
他没说完,我就伸出两只手指去挖他眼睛,“陆卓然,你和韩子尘一样,都瞎了,我帮你把眼睛挖了吧!”
陆卓然:“……”
…………
自己伤自己,自然死不了,白芷住院了,这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