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客气的道:
“多谢少县主好意;不过您今日是客,还请坐一边喝茶”
颜浩民摇头说道:
“家父教育我说小孩勤疼死人,你我两家又不是外人,何必那么客气。”
说着话,他将视线射向宋子勋;那坐着那儿自在喝茶的,可是“外人”。
王维头大,压低声音道:
“虽说你我两家交好,但上门即是客。
您若是再帮我上茶,岂非让人家觉得我王家待客不周?
少县主不会让家父一会儿按家规教训我一顿吧?”
颜浩民愣在一旁,虽说不知道王家的家规,“教训”会有多严重;但得罪了王维,自然不是好事。
犹豫了半晌,他又跟着王维身后说道:
“王大哥,要不我们去下棋,行不?
我是客人,你是主人,陪我下盘棋,打发时间,整好”
搓搓手,颜浩民单眼皮眨巴着,颇为期待的看着王维,生恐他又不答应。
正犹豫着,忽然门外进来一人,过来和王维说道:
“大哥,大伯父传话请少郡主过去一下。”
“哦”王维忙点头,只好将颜浩民安顿了,领着兄弟过去和宋子勋说道:
“少郡主,家父有请。”
身后,颜浩民坐在一旁,捧着茶杯,握的紧了,“嘭”一声,将茶杯捏的粉碎。
王家正院内一个精致的花厅,正是寻常王战德接待一些稀客贵客的地方。
屋里陈设简朴,一方茶几座椅,一方书架书案,博古架上随意摆了几种魔核等物,墨香悠然,让人自得;说是花厅,更像书房。
此时厅内,王战德正陪着宋世友喝酒聊天;一旁杨玲珑作陪,时而忙着里里外外弄菜弄酒,多半都没时间坐下来吃。
时隔十个月,她倒是显得愈发成熟了一些,可见替凤一担心不少。
宋子勋进来的时候,宋世友早已听见,停下筷子,看着他笑道:
“来,此次丫头有惊无险,你亦省了许多担心;来给世伯敬杯酒,日后多注意些。
过些日子就十七了,再少毛毛糙糙,给自家人增添麻烦、还让外人看笑话。”
王战德看了宋世友一眼,对于他的话里话,心下一清二楚;却又不便说什么。
他自己年轻的时候亦做过毛糙事;过来人了,总不能将年轻人的每一句话都当真吧?
宋子勋略微一愣,倒也知道父亲的意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