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忍住,「噗」地喷出一口茶。我的心情很是复杂。本宫也没得罪他,为何总想着给本宫房里塞人?赵家的门终于开了。赵家家主押着赵二公子出来赔罪。赵二一脸羞愤,却不得不跪着低头。。。。
我没忍住,「噗」地喷出一口茶。
我的心情很是复杂。
本宫也没得罪他,为何总想着给本宫房里塞人?
赵家的门终于开了。
赵家家主押着赵二公子出来赔罪。
赵二一脸羞愤,却不得不跪着低头。
赵家家主口中说着道歉的话,实则眸子发寒,满脸不屑。
我心中了然,父皇英年早逝,阿弟匆匆登基。
他一没本事,二年龄又小。
这些世家是看不上阿弟,更看不上我这个借阿弟势的人。
可惜呀,本宫现在就是掌权了呢!
「赵大人,若任何事情随随便便赔个罪便算了,那本宫这摄政王当得着实委屈了些。」
赵家家主奉上一盘金子,冷声道:「殿下以为如何?」
我命人接了金子,笑道:「鲁地有灾,本宫意欲派人赈灾,赵大人觉得本宫该派谁去好?」
赈灾是个肥差。
动辄几百万两银子出入,手指头缝里稍稍漏一些,都是不小的数目。
赵家家主的面色果然缓和了许多。
「若殿下不弃,臣愿效犬马之劳。」
我笑着应允,从国库拨了一笔银子给赵家家主,命他即日启程去赈灾。
消息传出,人心振奋。
我在京城又设点施粥,命人将强壮的劳力编入修建傲香楼的民工中,女子则入官营的绣房制作军服。
那些灾民有了事情做,可以养家糊口,自然不会再乱。
如此大手笔,宫中自然入不敷出。
而更糟糕的是,赵家家主才出京城五十里,就被一窝悍匪打劫。那劫匪劫走银子不说,还将赵家家主打成猪头。
我下令彻查,这一查,竟查到叶家的头上。
叶家家主满面铁青,矢口否认。
可死里逃生的赵家家主拿出了铁证:一个活口。
那活口为了活命,一口咬死是叶家劫持了赈灾银,并携款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