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江何深一时间竟然分不出,“不顾一切”和“向她道歉”,这两个词哪个更荒诞?好像不相上下,一样的天方夜谭,思之令人发笑。
但时欢的眼睛一眨不眨,竟然是认真的在等他给出回答。
好,那他就给她答案。
江何深起身,佣人捧来西装外套,伺候他穿上,他穿上后走到时欢面前,嘴角挑起一个漂亮却嘲弄的弧度:“三跪九叩。”
时欢嘴唇一抿。
“在此之前,你先烧香拜佛,求着我有这一天。”江何深扣上纽扣,转身就走,一如既往,倨傲凉薄,好一个高高在上的二少爷。
时欢在他背后说:“我记住了。”
江何深脚步停都没停。
时欢吁出口气,捶捶额头,想着自己刚才确实不应该直接跟江夫人对上。
两年很长,她有办法让江何深喜欢上她,将三年婚期变成永久,那就不存在咬咬归谁的问题。
只是孩子真是她的敏感点,她真的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
否则她一定会疯。
江夫人直到咬咬困了睡了才离开2号楼,时欢收拾了心情,上线处理恒安的工作,又给南颂发去信息——原本她们昨晚约了下午要见面,但江夫人已经不让她出门,只能下次再找机会。
。。。。。。不让她出门,她周四还要为恒安的新机首飞做翻译。
时欢想着办法,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敲着键盘翻译文件。
冬日的暖阳从窗外倾洒而入,她专注着电脑,眉眼温柔。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临近中午,荣妈来问她想吃什么?时欢敲下最后一个单词,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颈,也想到了出门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