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家里冲他横,一出来就被人欺负。
时欢点了点头:“知道了,毕竟我这么上不得台面。”
江何深:“。。。。。。”
他有这个意思吗?
时欢又站了一会儿,确定他没别的话了便离开。
江何深又拉了拉领带,干脆解下来丢在桌上,清俊的眉心都拧在一起。
他按了内线电话叫夏特助进来,然后起身走到窗前,这里太高了,已经看不见底下的车水马龙。
“江总。”夏特助喊。
江何深没回头:“宋薇天天来?”
“是,之前是在公司门口的咖啡厅等,今天则是从中午就在大堂坐着。”夏特助道,“已经吩咐前台,下次宋小姐再来就劝她离开,只是。。。。。。”
江何深看了他一眼,他才继续说:“宋小姐还不肯走,一定要见您。”毕竟是董事的女儿,总不好直接叫人把她拖出去。
江何深单手插在裤兜,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戴着戒指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西装裤熨得笔挺,裤缝立体锋利,他不带感情地道:
“你亲自开车送她回宋家,再对宋夫人说,江宋两家当初的婚约是怎么回事她应该比宋小姐清楚,奉劝她管好自己的女儿,下次再纵容她随便冒犯江家人,我说话可能就不好听了。”
夏特助一凛,沉声答应:“是。”
江何深淡淡漠漠地望着窗外,有飞机划过云层,留下一条白色的航线。
“江总,还有一件事,这周六、日就是半年一次的圆桌会议,这次定在南山温泉会馆,是让秘书陪您去,还是我重新为您安排女伴?”
江何深走回办公桌前,倚着桌沿,拿起咖啡,抿了一口:“你说呢?”
他很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夏特助还是不动声色地屏住了呼吸:“。。。。。。我马上为太太准备礼服。”
不敢再逗留,他转身出去,刚要拉开门,又听到江何深说:“再准备一份礼物,红宝石项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