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道实情的回答,“前几天那个偷盗自家兄弟家的案子出判决了,听说要把那两个小偷游街示众呢。”
“偷盗而已,怎么还要游街示众这么严重。”有个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乔连连扭头一看,原来是碧松。
“听说是因为他兄弟媳妇是个恶妇,不依不饶,抓着不放。”又有人道,“明明可以私下里解决的事儿,非要闹到县衙里来,现在连带着姓顾的都跟着出名了,真是造孽啊。”
“这么说,那个恶妇也是顾家的媳妇咯。”碧松又问。
“对,顾绍的媳妇嘛。”有个顾家村的人回答道。
碧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那个恶妇,当初坏的丧尽天良也就罢了,现在连自己家亲人也不放过,这种女人要是让我看到,肯定一刀一个。”
他说“一刀一个”时,带着满满的杀气。
旁人以为他是说笑,只有略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是真的动了杀心。
旁边的“恶妇”乔连连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碧松回过头,发现是她,顿时惊喜的叫了起来,“乔家娘子,原来是你,许久不见啊。”
乔连连似笑非笑,“前几天去四喜楼教粉蒸肉的时候,不是才见过嘛。”
当时碧松吃的满嘴流油,直夸粉蒸肉好吃来着。
“是吗,我怎么觉得好像隔了很久呢。”碧松憨笑着挠了挠头,“肯定是又想吃娘子做的美味了,对了娘子,下个月什么时候到?你准备好什么新的菜式了吗?”
乔连连扶额,这个人,怎么比韩兆还要着急呢。
她正措辞说话,县衙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原来是顾玮和顾壮壮爷俩被押在囚车里被推了出来。
昔日,顾玮也算得上干净潇洒,源自于顾家人的基因确实不错。
可现在,几日的监牢之灾,让他瘦脱了形,眼圈乌黑,嘴唇干裂,整个人半死不活的。
顾壮壮倒是精神头还好,也许是因为年纪小,没心没肺。
“就是这两人,进去别人家中抢盗,还伤了一名小小婴孩,真乃穷凶极恶,罪加一等。”马知县站在县衙门口,用洪亮的声音道,“今日特将他们游街,以儆效尤,平我斜阳县偷盗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