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纳一个四品官的女儿为妾,即便贵为皇子,也不是件一挥而就的事。
四品司业,官职不大,也无实权,折子却能直接上达天听。
总是要有父母之命,不是一顶小轿抬回府上这么简单。
萧恂已经听说了韩凛宴请裴俭一事。
裴俭宁愿赴一个没用的驸马之约,却屡次三番不肯给自己这个皇子面子,萧恂早已忍无可忍。
等他再听到传出裴大人痴心不二,早有了心上之人,便更坚定了要将温念兮收入房中念头的。
他就是要羞辱裴俭。
看一下素来矜贵冷清的裴大人,还能不能端庄自持?
更何况温念兮花容月貌,用来暖床最好。
于是他遣了中人与温远桥说项。
特许了高官厚爵和成倍彩金,原当是一蹴而就的事,不料中人话未说完,已被温远桥臭骂一顿,撵出门去。
萧恂听闻此事,神色狠戾,唇角挂着抹冷笑,“敬酒不吃,那就只剩下罚酒了。”
一个男人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实在简单,最便捷的办法便是污了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