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兮第二日并未见到顾辞。
他的侍卫来谢秋来府上传话,“大人这两日衙门事忙,怕是都不得空。铺子的事您若不放心,属下护送您去。”
顾辞此前还从未失约过。
念兮问,“怎么突然这么忙?昨日并未听他提起。”
谢秋含糊其辞,“今日晨起的急事。”
念兮心中大约猜到一些,打发了谢秋离开,转身去寻大哥。
谁知温青珩并未归家,只让下人回来传话,说是歇在好友家中。
这下还有什么疑问?
昨夜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顾辞今日才不敢来见她。
归根到底,还是裴俭,搅得大家不得安生。
念兮恼恨地拿帕子又擦了擦侧颈,昨夜被裴俭堵在暗巷,她真是烦躁透了。
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劣根性?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念兮从前爱他,那么吃醋发疯在她眼里都是一种爱的表达,如今她不再爱他,裴俭做的一切,只会叫她厌烦。
她还不知道裴俭今晨来找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