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回过神,连忙低头,捧着碗,把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
一口气喝完,她被苦得吐了吐舌头,急忙将青梅放进口里,才觉得好受点。
之后再看萧琅炎,都觉得他顺眼多了。
念在他这两颗梅子的细心,她在心里偷偷决定,不再为绒套的事生气了。
“王爷……不怪我偷拿古铜钱的错?”
他声音低沉缓缓,“我更不喜欢郑尔兰的擅自做主,你莫要学她蠢笨,跟在本王身边,少管闲事。”
原来如此,沈定珠微微垂首,萧琅炎性格霸道独断,不喜旁人触及他的底线。
她低着头的时候,黑发顺从地贴在白腻的脖颈边,如凝脂般的肌肤,连带着脸颊还有淡淡的粉,双睫微垂,似是含苞待放的牡丹。
萧琅炎多看了两眼,忽而走近。
“以后要什么,直接问我。”他说。
沈定珠轻轻点头,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揪着锦缎蓝的床褥,身姿媚态必现。
看见她的手,萧琅炎喉头滚动两下,后主动移开目光。
“听说沈家与鬼医江蛮子熟稔,你认得他么?”萧琅炎坐在榻边询问。
沈定珠顿了顿:“认得,我父亲对他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