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要把这鼎洗干净?”
听到姜炎剩下半句话好偶,垚圭惊地脸都绿了。
这个在茅坑里泡了不知多久的黑鼎,居然要他来洗。
把长江黄河淘干了,都不见得可以洗干净。
他剩下的半辈子,估计都要在这茅坑里度过了。
“不错,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你要是洗干净了,说不定我这首席大弟子地位,倒是可以让给你了。”
姜炎循循善诱。
他是看出来了,他这首席大弟子地位,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
“好。”
“承蒙师傅厚爱,莫说洗鼎了。”
“就算是刷干净舔干净,我垚圭也干了。”
本来还一脸不情愿的垚圭,一听到日后可以做姜炎的首席大弟子,也是发狠了。
之前有个小胖子姜飞檐,自称是他的师兄。
一直踩在他头上,把他当做家奴来使唤,又是铲屎,又是端屎端尿,扣屎盆子的,这让垚圭相当不爽。
眼下终于有逆袭的机会,他怎么会放弃。
不就是洗个黑鼎么,就当是刷个屎盆子了,没什么难的。
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怕区区一个屎盆子么。
“师傅,你怎么这样啊。”
“这不公平,这老头就给了你一个破鼎,你就要把我的首席大弟子地位,给让了出去。”
“我不依,我不依啊!”
姜飞檐各种嚷嚷。
“哦,不然你想怎么办?”
姜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道。
不过,看着姜炎那副模样,似乎在说你依不依都没用。
“师傅,我也有一个大礼包要送给你。”
“绝对比这个破鼎要好。”
“只要师傅保留我的首席大弟子地位,我就把我毕生收藏交给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