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忍术,手上散发出淡淡的萤绿色光芒,试图用医疗忍术治愈父亲的伤口。
然而,山涼却摇了摇头,如同一棵在风暴中摇曳的老树,“战争还没结束,把查克拉保存住吧,别浪费了。”
山涼感到自己的体温逐渐下降,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如同被雾气笼罩的湖面。
“仲夏,好可惜……没能看着你长大……结婚,啊……还没看见小儿子的出生……我这一生好失败呀……”看着仲夏一边为他治疗,一边流着泪,山涼用沾满鲜血的手指轻轻擦去仲夏的泪水,却反而让仲夏的脸更加脏污。
他断断续续地说,“仲夏……替我照……顾好你……母亲,顺便帮我……说声……对不起,没能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只为仲夏擦泪的手便无力地垂落,如同一片落叶终于归于尘土。
仲夏受到精神打击,开了眼。
与此同时,在族地中的菱樱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她朝着战场的方向张望,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预感,仿佛能穿透战场的硝烟,感受到那股不祥的气息。
她的心跳加速,手心渗出冷汗,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和焦虑在心中蔓延,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无声无息地侵蚀着她的心灵。
当山涼的死讯如冬日里的寒风,无声地穿透了菱樱的心房,她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战争的硝烟终于散去,山涼的遗体被安放在他们家的小园里,那片他曾亲手耕耘过的土地。
仲夏将自己封闭在屋子里,不愿面对这个没有父亲的世界。
山涼的坟墓旁边,是菱樱和山涼共同种下的栀子花,它们静静地绽放着,花语是“永恒的爱”和“一生的守候”,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不朽的爱情。
“骗子……”菱樱坐在屋檐下,风轻轻地拂过,温柔地吹起她的头发,将她的泪水一并带走。
在那些孤独的日子里,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