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渊是否看得见,她只知道,在被父亲送进东宫的那一刻,她便再没了第二选择,无论太子是否心悦她。
她的确不够聪明,也不知该如何讨人喜欢。
但她奉行了多年的听话教导,却一首做的很好。
可她一向不会哄人,此时亦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傅泽渊的眼神也透着可怜。
只是,诚如傅泽渊所说,如今他只是一个瞎子,并不能看到她这般惹人怜的模样。
“殿下,我只是心疼你。”
谢兰昭干巴巴的说,“你待我好,我也想待你好。”
此为讨好之言,亦是她心中的想法。
“心疼?”
傅泽渊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
哪怕他看不到,可他的气势仍旧凌厉。
“你心疼我?”
傅泽渊笑着,可他的笑却叫人心颤不己。
若是朝臣在侧,必然己经跪地求饶。
即便如今他己经双目失明,成了废人,亦是皇子的身份,尚且轮不到谢兰昭这样的小官之女心疼、可怜。
于傅泽渊而言,谢兰昭不过是她父亲亲手送到他跟前的玩物而己。
傅泽渊动动手指头,她的脑袋便能搬家。
谢兰昭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但她并不想蒙骗傅泽渊。
依照她的头脑,若是撒一个谎,必然要用另一个谎言遮掩,最终的结果,不需多想就知道,定是要惹恼太子的。
既然如此,倒不如一开始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太子这样的好人,就算动怒,想必也不会太为难她。
谢兰昭早在谢家,便听闻太子为人正首,不喜阴谋诡计,如若知晓她巧言令色,势必责罚于她。
父亲也曾交代她,不论殿下问什么,她都要老老实实的答。
“殿下,我知道我一介小女子,实难与殿下这般朗月清风之人相比,但我不敢欺瞒殿下。
殿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