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这段时间我是早上吃了饭就去溜圈子,晚上吃了饭又去溜圈子,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出来的锻炼方法。
虽说简单,但效果很是不错,越来越觉得这个身体像是自己的了,不像初醒来的几天,总是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也曾试图以言语哄骗巧慧,让她带我前往昔日摔落之阁楼。
立于楼上,屡屡心生跃下之冲动,或许再次睁眼便能重返现代。
然而,我更恐惧的是未能回归现代,反倒致残。
内心深处,我隐约知晓后者之可能更为真切。
车祸后昏迷之前所见之骇人景象,绝非虚幻。
至于我的魂魄何以会寄居于此古人之躯内,我亦是茫然无解。
唯有秉持既来之,则安之之心态。
巧慧陪我溜完一大圈子,两人都有些累,假山背后正好有块略微平整的石头,巧慧铺好帕子让我坐,我拖她坐到旁边。
太阳刚下山,石头还是温的,微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凉意,很是舒服。
我半仰脸,看着头顶的天空,天色渐黑,蓝色开始转暗但仍然晶莹剔透,看上去是那么低,好似一伸手就能碰到它。
我心想这的确是古代的天空,在北京的时候唯一一次看到类似的天空是在灵山上。
想起父母,心中伤痛,并非伤痛自己的死亡,而是伤痛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不过幸好还有哥哥,他自小就是父母的主心骨,有他在,我也可略微放心。
正在伤感,听到巧慧说,“二小姐,你的确是变了呢!”
这句话这几天奶奶老说,我由开始的紧张到现在的不太在意,仍旧看着天空问:“哪里变了?”
“你以前哪能这么安静,总是不停地说,不停地动,老爷说你是头‘野马驹子’,你摔了之前,常劝主子少念经,衣服穿得鲜亮点,我们还庆幸着终于有个人劝劝了,可现在你也不提了。”
我侧头看向巧慧,她却一碰我的目光就把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