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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熙立在门边,垂眼压下对南公爵南箐樾,自己堂兄的怀疑和讥讽。
他自发现当今可能的不堪之后,理所当然的就把受当今信任,位居高位,且受当今差使的堂兄当成他的狗腿子,是与他同流合污之人。
南箐樾走上高位,坐下后对侯夫人点点头。
侯夫人心下一松,南公爵的到来且落座显然给她打了一支强心针。
她的心绪稍缓,理智回拢不少,开始有条理的安抚现场。
“诸位先到前厅落座,吃些茶水,我们一家子叙叙旧,稍后再给各位赔罪。”
现场一片寂静,一与侯夫人离得近的夫人同情的看了侯夫人一眼,与自己的孩子侍从先到前厅去了。
下方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着走了。
侯夫人心中有些愤怒,但看到自己独子狼狈的面容与残缺的腿,到底是心疼与悲戚占了上风。
侧头吩咐身边的丫鬟,“带少爷去梳洗休息一下吧。”
南明熙抬头看了自己母亲一眼,虽还想再当着南箐樾的面加把火,但看到母亲依旧苍白的脸,还是听话退下了。
“让您看笑话了,还得您来帮忙控场。”
侯夫人面露尴尬,扯唇露出一个稍显僵硬的笑。
“娣姆言重了,侄子未能准时抵达赴宴,还需娣姆谅解才是。”
南箐樾虽面色还是冷淡,但语气稍有放缓。
“这有什么,娣姆知道您公事繁忙。”
说着轻笑了下。
场面寂静下来,一时无声,尴尬的气氛蔓延。
孔芗被当做‘一家人’留在了内厅,看到自己的目标人物离自己这么近,到底是没有抑制住心中的好奇,悄悄抬眼打量了几下坐在西侧方的南箐樾。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南箐樾准确地感应到一股视线打量自己,快速侧目抓住视线主人,眼神犀利。
孔芗猝不及防和南箐樾对上视线,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