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劈头盖脸的骂声:“滚!
小崽子,跟你那没用的娘一个样!”
五岁的许喵喵眼里含着泪,抱着干瘪的布包,站在门口看着醉醺醺的父亲许振海。
身后的三个哥哥一脸愤怒,却碍于年纪小不敢顶撞,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父亲。
“爹,你能不能不赌了?”
喵喵奶声奶气,却字字戳心,“咱家己经快揭不开锅了,您要是再这样,我们都活不下去了!”
“闭嘴!
老子怎么活用不着你教!”
许振海抬起脚,踢翻了门口的小凳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喵喵抱紧布包,转过身看着哥哥们:“走吧,咱们去找地儿住,不靠他,咱们也能活!”
出了家门,西个孩子缩在村东头破旧的草棚里,风呼呼地往破墙里钻。
大哥许东山拍了拍喵喵的头,叹了口气:“喵喵,咱们可咋办?
你才五岁,咋撑起这个家?”
喵喵倔强地抬头,奶声奶气却充满决心:“不靠爹,咱们自己干!
有地就能种,有粮就能吃!”
二哥许南风啧了一声,抱着膝盖嘀咕:“说得轻巧,你知道种地多累吗?
再说了,咱们有地吗?”
喵喵狡黠地一笑:“没有地,咱就开荒!”
三哥许小虎一脸惊讶:“啥?
开荒?
喵喵,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喵喵瞪了他一眼:“小虎哥,你敢不敢试试?”
“试就试!”
小虎拍了拍胸脯,“谁怕谁!”
天色渐暗,几个人挤在草棚里啃着喵喵从邻居家讨来的干馒头。
许南风一边嚼一边嫌弃:“硬得能砸死人,这馒头也太难吃了!”
喵喵一边啃一边认真地说:“难吃也得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