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男人的视线,严易的小心肝颤了一下,“就是。。。。。。我跟着您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您攥着哪个女孩的手腕不放呢,一时间有点儿好奇而已,您是不是对那个慕小姐。。。。。。”
严易跟着封夜北八年了,是下属,也是朋友。
所以这种话,偶尔私下也会说一说。
听到这话,封夜北忽然回忆起久远的往事。
他是接受不了女人的靠近,但也并非对所有女人都厌恶排斥。
当年。。。。。。那个小女孩,就是个例外。
见男人晃神,严易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封爷?”
封夜北回神,俊美的脸冷冷淡淡的,却难得回应了严易的八卦,“没有,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找到朴无华给封墨治病,你想多了。”
听他这么说,严易识趣的停住了这个话题,没再嘴贱。
片刻后,封夜北又问,“我昏睡之后,慕简单有什么异常吗?”
严易仔细想了想,神色有些纠结,“您昏睡后,慕小姐和白小姐简单说了几句话,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异常。。。。。。”
“什么话。”
“慕小姐问过白嫣针法的问题,看样子是对这方面很感兴趣,得到答案之后,慕小姐没多留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