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晚上召荣王进宫商议一下,若他没意见,明日一早朕就下旨赐婚。”穆帝说完,扬声吩咐,“杨德喜,让他们两个进来。”“是!”穆帝很快回到罗汉榻前坐下。萧衍和谢姝晚相携而来,给帝后行礼问安。“不必多礼了。”穆帝没好气地看着他们,“真是肉麻没地方放,非得到人前显摆?”谢姝晚谦恭认错:“都怪萧衍,事先都不跟我商议,否则儿媳定会阻止他如此幼稚行为。”萧衍淡道:“京中太多人以为儿臣跟王妃感情破裂,觉得有机可乘,儿臣只是想消除他们的误会。”顺便杜绝一些人自以为是的念头。“旁人误会,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做了蠢事?”穆帝冷笑,忍不住又开始翻起旧账,“当初要不是休妻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焉有如今这些破事?”皇后无声叹了口气,皇上最近怎么老是训斥战王?萧衍沉默不语,谢姝晚也沉默不语。穆帝瞥了他们一眼,压了压情绪:“说吧,见朕干什么?”萧衍声音平静:“两日前儿臣在长乐坊捉了个人,并对他进行了审讯。”长乐坊?穆帝表情一冷,面上情绪沉沉:“捉了谁?”“就是父皇心里想的那个人。”皇后皱眉不解:“你们父子二人在打什么哑谜?”穆帝冷道:“审问之后他说了什么?”“儿臣命人挑了他一只手筋和一只脚筋。”萧衍垂眸,声音沉冷无情,“此番威慑之下,他老老实实招出了自己十年来的所作所为,只是儿臣并没有让他写口供。”穆帝挥了挥手:“口供有没有无所谓,你细细说来便是。”“姝晚。”皇后看着站在萧衍身边的谢姝晚,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这边坐着,你怀有身孕,不能久站。”谢姝晚走过去,谢了恩,在皇后下首的凳子上坐下。萧衍语气淡漠,却恍如平地惊雷:“除了儿臣之后,他给父皇也下了蛊,已有三年。”话音落下,空气一凝。皇后惊得脸色发白,视线蓦地抬起,震惊地看着萧衍。“给儿臣下蛊的那个人,在父皇体内也下了蛊。”萧衍看着穆帝,眼神清冷而平静,“母蛊在杨公公体内,来日只要杨公公出事,父皇随时会有性命危险。”皇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更不敢相信,竟有人给一国之君下蛊。巫蛊之术。竟有人在宫里大行巫蛊之术?皇后转头看向穆帝,却见他面色平静,像是一点都没有意外,不由又是一惊:“皇上早就知道了?”穆帝缓缓摇头:“还有吗?”“被下蛊的还有贵妃。”萧衍语气淡淡,“不过这件事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因为他给贵妃下蛊是为了将来某日事成,有人想对他灭口时,他好用来自保,母蛊就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