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名外科医生。”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说。
“陈一哲,二十五岁,北京人,是一名维和军人,平时都在国外。”
一个身姿挺拔长相英俊的男人说。
大家瞬间都有了希望,他是个军人,一定很厉害。
“我叫冯路通,今年西十九,甘肃兰州人,平时就在工地打打零工。”
一位面色苍老的男人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五六十岁了。
这时一个身穿灰色卫衣的男人缓缓开口:“江卻,二十一岁,北海人。
没有工作,是名大三学生。”
“这也看不出什么共同点啊,难道不是职业的问题?”
郝然着急地说道。
“先别慌,咱们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经历。”
陈一哲冷静地说。
“能有啥经历,我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回家。”
沈微叹着气。
徐京北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们想一下,我们在失去意识前都做了什么事?”
他说这话时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跑夜车嘞,当时正搁公路上跑着嘞。”
郑威盛回答道。
“我坐在工位前,正在工作。”
沈微说。
“我在办公室,就…正常办公。”
郝然吞吞吐吐地说。
接下来大家都一一介绍自己在做些什么,冯路通当时正跟老板要工钱;陈一哲正在执行任务;江卻在学校的天台上。
“这也没什么关联啊,真让人头疼!”
冯路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刚刚找出路就浪费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己经一点西十二分了,还剩十八分钟。
大家开始越发的紧张不安,都在思考大家说的信息,试图找到相同点。
钟声再次响起,时间到了。
那女人声音在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