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会所。
一屋子人,黑沉沉的一片,都是孟臣叫来玩的。
他们玩他们的,傅临渊和孟臣一边喝一边闲聊着,也有几个纨绔子弟想上来攀关系巴结的,奈何傅临渊冷着脸,也不敢贸然上来。
孟臣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半蜷着腿,一只胳膊慵懒的搭在沙发椅上,听着傅临渊挂断电话,斜睨着一双含情眼,打量傅临渊,“真醉了?”
傅临渊靠着沙发,醉眼朦胧,旁边桌子上就是他刚才打电话用的手机,捏着酒杯的手葱白又修长,匀称又漂亮。
闻言,瞥了孟臣一眼,抿了一口酒,淡淡的回应,“有点。”
孟臣嗤笑,“你不是有点,是很多点,都跟秘书调。情了,还没醉呢?”拿起酒瓶,弯腰给他添酒,坏笑的挑眉,“说吧,到哪一步了?我刚才听着老公都叫出口了,这才几天,你们进步神速啊。”
傅临渊眼皮子一抬,“别瞎说。”
孟臣撇撇嘴,“又来这一套,假正经,你真是越来越闷。骚了。”
傅临渊没吭声,放下酒杯,捏了捏眉心。
刚才正郁闷白天姜羡鱼对自己和对她老公对秦远甚至陈桥态度的差异,又想到那女人此时可能正跟家里的老公翻云覆雨,心里就闷气横生,酒劲一上来,电话就拨了出去。
明知道那女人不会过来,还抱着一丝期待。
真是没出息!
傅临渊捏着酒杯送到唇边,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白酒辛辣,一口下肚,像刀子一般割过喉咙,滑进胃里,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烧着。
可就是这种刺激又辛辣的感觉,短暂驱走他胸腔郁闷又气愤的情绪。
他一杯接着一杯,跟喝白开水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孟臣看得出他心情不是很好,喝闷酒,可这么喝下去,伤胃,正要劝说,传来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