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棠看着眼前的宋老太太,终于和记忆里前世那个最后对她不闻不问,视线始终跟在自己心心念念的重孙身上。
再不提她为侯府付出如何,甚至明知阮素素和宋晏泽对她下药,却依旧充耳不闻的老太太重合在一起。
心中最后一分期望也消失殆尽。
“您若是一定要处置玉书,总该拿出证据来。”
宋老太太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这个孙媳,今日一次又一次的忤逆自己。
语气好像是受了极大的气,胸口也是一阵起伏。
“若是犯了错不罚,只需得主子青眼便可以躲过去,那规矩岂不是会乱了套!你怎会如此不分轻重?”
温锦棠看着老太太,依旧坚持。
“可若是无凭无据便打罚下人,老太太以为,又该如何服众?”
宋老太太气的不行,手指着温锦棠,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你如今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同我讲话,真是反了,反了!”
宋晏泽看祖母这次终于不再护着温锦棠,颇有些不嫌事大一般。
“谁说没有证据?”
话音刚落,妙青便哭着跪到宋晏泽和老太太面前。
“奴婢是亲眼看到就是玉书推了姨娘,才让姨娘摔倒的。”
院子里伺候花草的婆子也站出来。
“奴婢看当时的情况,玉书姑娘确实离阮姨娘太近了些。”
又有丫鬟也出来说了一样的话。
“这些人证,可是够了?”
宋晏泽不愿再忍气吞声下去。
真不明白祖母为何这时候还顾忌着温锦棠的体面,便看她主仆二人的态度,就是缺乏管教。
“家法还没请来吗?”
宋晏泽厉声问。
侯府的男管事这才从人群中走出,手上拿的正是家法。
宋晏泽早已没了耐心,“还不动手,是要我亲自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