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手背抹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手背干干涩涩的倒是没有哭:“苏半月,我们是结婚的,就算没结婚,法律也没有哪一条规定女人***男人的罪名。”
苏半月:“……”
南黎优继续给苏半月脱衣服。
苏半月是还想制止的,他还想让南黎优关灯,可是他知道南黎优不会关灯的。
他索性就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不去看南黎优。
南黎优看他那样,心里发堵难受。
他是厌恶她不想和她上床。
还是因为她不是莫愁,所以连看都不看她。
心口堵得厉害,像被刀剜了一样生疼。
扣子一颗颗解,终于解完了。
南黎优瞧着却愣住了,细细长指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起来,她声音断断续续说不连贯:“这是……什么……,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昏暗朦胧的灯光下,苏半月***上身暴露在南黎优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他的皮肤沉冷白皙,上面却布满密密麻麻的伤口痕迹,大部分伤口看着像很久了,交织在一起,像是蜘蛛网一般,全身上下南黎优就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
最严重的一道伤口却是腰部那里,像从后背延伸到前腰来的。
狰狞可怕。
苏半月的呼吸一滞,他这才张开眼睛,偏回头,身下是勃发的欲。望。
他看着南黎优一下子就哭了的红通通眼睛,声线柔软温和安慰道:“黎优姐,哭什么呢,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
南黎优无声地哭着,长长睫毛剧烈颤抖得很厉害,小肩膀一耸一耸的。
这么多的伤口,长久以来隐藏在衣服布料下的这剧身体,一看就是受过非人虐待。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苏半月的***,或者说上半身,这么多年,苏半月身上从来都是穿着衣服,甚至于说两个人去游泳馆或者泡温泉的时候都没有。
有时候她想去,都被苏半月给推掉了
。
苏半月似乎叹气,他抬了抬手想要去给南黎优擦眼泪,手被绑着。
他眼神一下黝黑深邃,很是怜爱:“黎优姐,别哭了,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不做了?”
既然被看到了,也就无所谓了。
“做!怎么不做!今天别想我放过你。”
南黎优小手手背一抹眼泪擦干了,那眼泪刚擦又流了出来,小眼神恶狠狠瞪着苏半月:“看你今天还怎么逃!”
南黎优漂亮的眼珠在灯光下近乎于淡淡的金褐色,苏半月很是敏锐地从里边看见了一点不易为人发现的紧张和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