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走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感情了,我常年在国外忙,不都是为了你们?再说了,我娶谁是我的自由,还轮不到你个做女儿的指责我。”
这是父亲的威严,纪鸿海不甘被人践踏。
纪谣却继续笑,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还知道你是我爸爸,你还知道你常年在国外,那我问你,我妈妈是怎么死的,家产是怎么回事?”
这点纪鸿海总知道吧!
这个话题是家丑,但是纪谣已经被毁得体无完肤,她不介意。
“爸,姐,你们不要再说了,这么多人看着呢!”纪韵说话就像是个怯生生的孩子,带着天真的语气,和为了大家好的态度,可纪谣不领情,她恨的正是纪韵这个样子。
转身,纪谣对着纪韵,问纪韵,“当年你是怎么跪在地上求我妈妈让你进门的?你以为我妈妈不知道你是纪鸿海的私生女?”
先是知道私生女,然后是小三,最后是家产尽失。
如果不是这些,纪谣的妈妈不会想不开最后死了,在心里,纪谣把纪鸿海还有李君然母女都列为推手,是她们加速了妈妈的死亡。
心里的疼就像是被生生割下去的肉,脸上的笑早就已经僵硬,想起妈妈,纪谣险些站不稳。
这一幕却被纪鸿海鄙弃,“你装什么可怜,既然你不在意纪家给的脸面,咱们就都不要脸,我这个当爸爸的陪着你丢人好了。”
“你以前出去鬼混不回家,你妈妈不说,惯着你,但是你不能抢了你妹妹的男朋友,不要名分的跟人家鬼混,现在呢!”
纪鸿海连涨成了猪肝色,指着纪谣的手颤抖。
“现在人家要订婚了,你就来这里发疯,像一只疯狗一样到处咬,你到底想干什么?”
“疯狗?”纪谣怀疑自己听错了。
天底下原来还有人拿疯狗这个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女儿的,纪谣放肆的笑,眼角泪沿着下颌砸在锁骨上,冰冷,冰冷的,妈妈,你看到了吗?
你曾经说你嫁给了最好的男人,现在你说那个最好的男人,带着他的私生女一起在骂我是疯狗,既然是疯狗,纪谣不在乎多咬两口。
随手抹了眼角的泪,纪谣挺直了脊梁,抬高下巴看着纪鸿海,“从今天起咱们的情分就真的没有了,从今以后,我做什么,你可不要怪我。”
闻声,纪鸿海笑出来,很是不屑的对着纪谣,满是嫌弃,“好呀!既然撕破脸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准备怎么对付我,看看你那什么对付我。”
白丽雅的所有东西都在他的手里,就算是纪谣手里有叶司寒给的封口费五千万,又怎么样?
纪鸿海的产值在早就超过了几个亿,那五千万,纪鸿海还对付的起。
他笑的随意,摇摇头,“纪谣,你还是太年轻了,你是陪过哪位睡过几天,那位给了你五千万的事情我知道,但是,你觉得五千万就能弄垮我?”
“凭过夜费的五千万?”
那位说的自然就是叶司寒。
纪鸿海虽然忌惮着叶司寒没有明说,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纪鸿海说的人是谁,也纷纷咂舌,纪谣居然这么值钱,那可是五千万。
一时间,看客们也都各怀心思,做生意的想着跟叶家攀上关系,女人们计算着身边的亲戚朋友谁家有好看的姑娘,说不定就有机会呢!
过夜费这个词在人群里传来传去,纪鸿海带着纪韵一言不发,心里高兴可面上却没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