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阵撕裂的剧痛将温时雨贯穿,整个人僵硬了片刻。
剧烈的疼痛也让她的脑子有了瞬间的清明。
他是谁?她怎么在这?
她记得之前去和继母申讨母亲留给她的遗产,却被继母迷晕,醒来就在这陌生的地方了……
一个猛烈的撞击,打断了她的思绪。
“痛……”
温时雨抗拒着,但是男人没有任何停顿,继续强悍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汗水、喘息在暗夜里交织,男人就和不知疲惫的永动机一样,变着花样地折腾她。
“啊!”
一阵的灭顶快-感,让温时雨不受控地仰头嘤咛,而后彻底昏睡过去。
长发从背后滑落,纤薄的肩胛骨处,一只振翅欲飞的暗色蝴蝶印入封沉晔的眼……
……
十个月后,第一医院产房。
“啊!好痛,好痛……”
温时雨浑身被汗水浸湿,泛白的指节死死抓着产床的护栏,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肚腹袭来的剧痛。
“用力,再用力。看到孩子的头了……”
“哇——”
一声清脆的啼哭响彻病房,宣告着新生命的诞生。
“你的任务完成了,从此以后你和这个孩子再无关系!”
冷漠的话音灌入耳膜,温时雨苍白着脸躺在产床上,虚弱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刚出生的孩子被抱走。
“孩子,我的孩子……”
泪水止不住地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