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比她家老头平日里挂在嘴边那些大道理还令人深思!
惊讶的并不止丁夫人一人,丁建国也被震惊。
他没想到对面两个年轻人,竟然有着超越当下的目光,能从一次次变革的背后挖掘出如此深奥的真理,思想境界不是一般高。
关于制度改革的深层意义和原因,他经常琢磨,但身边没个能说的人,琢磨来琢磨去,也就自己想的那点儿东西,老是不能得到开解。
如今听面前这对小年轻一说,倒是豁然开朗!
对于丁建国这种人,你如果对不准他的喜好,他是一万个不待见,但你如果能得到他的认可,他会待你如亲人。
丁建国和缓了脸色,背也不再板直疏离,而是弯腰朝季清和陈青岩的方向凑了凑:“那你们说说,二月份发布的要开展以‘五讲四美’为主要内容的文明礼貌活动,最终落脚点在哪儿?”
季清扭头,和陈青岩对视一眼,给了陈青岩一个眼神。
陈青岩会意,与丁建国聊起来。
约莫半小时后,丁建国拍着大腿感慨:“到底是年轻人有思想有见解啊,年轻人是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陈青岩笑笑,谦虚:“过奖,过奖。”
季清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三点四十。
虽然很不想扫兴,但考虑到陈青岩的工作,她不得不提醒:“丁先生,怎么说,了解了这么多了,您考虑的怎么样,您那三间铺子,要不要租给我们?”
丁建国与陈青岩聊得意犹未尽,闻言略略露出几分不悦。
陈青岩明白季清的苦心,微微一哂,道:“丁先生,您如果喜欢跟我交谈,我以后还可以过来,今天也不早了,我们住在青云镇,晚上回去还得给孩子们做饭。”
听陈青岩解释,丁建国表情好了些。
他也聊爽了,也不端着了,直接道:“三间铺子都租给你吧,租金就按照那儿的规定来,你们现在开的那个铺子,租金多少?”
季清如实回答:“我们是连房子一起租的,一整套院子加铺面,一个月二十块。”
丁夫人:“院子多大?”
季清:“算下来七间房子。”
丁夫人:“那是挺大的。”
丁建国:“那我们的三间铺面,按照一间一个月五块钱租给你吧,三间十五,一年多少来着?”
陈青岩:“一百八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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