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对这点并不是抵触,而是另一种更为澎湃的心绪,满满的填充在他心间,迫切的想让他做点什么,说是喜欢,有,但不全然。
天边才刚蒙蒙亮,空气中有着稀薄的雾气。
沈弈穿了件T恤头顶顶着毛巾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去了傅予鹤的房间。
“外套穿上。”傅予鹤扔给他一件加绒的运动风外套。
“等会穿。”沈弈把头发擦了两下,动作一顿,走到一旁拿吹风机,拿着外套路过傅予鹤身边时,脚下停了一下。
他侧过身,上半身倾向傅予鹤。
傅予鹤往后躲了一下,“做什么?”
沈弈轻轻嗅了嗅:“你抽烟了吗?”
“有味?”傅予鹤淡声问。
沈弈:“有一点。”
傅予鹤:“狗鼻子。”
他侧过身,让开了路,让沈弈去拿吹风机,沈弈吹头发只随便吹了两下,头发半干半湿,发尾凌乱他也没管。
在沈弈出门时,傅予鹤又提醒了他一句“外套”,沈弈这才调头回来,把外套穿上。
衣服在他身上刚刚好。
这件衣服不是傅予鹤的风格,他只穿过一次,穿在沈弈身上,意外的好看合适,沈弈身上的少年感很强,是独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干净清爽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