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凉微笑:“有一折戏,应当适合南五姑娘。”
……
水榭。
戏台子上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
宴席已近尾声,只剩一群纨绔醉醺醺地行酒打闹。
萧弈起身离席。
穿过两道雕花照壁,月影婆娑,宴席和戏台子上的喧嚣渐渐远去,只余下草丛里清亮的蛐蛐儿声。
萧弈微醉。
他撑着照壁,修长的身影在清润月光下被拉长。
十苦提着灯笼,小心翼翼地扶住他,恭敬道:“主子喝了不少酒……要不,回屋歇着?明儿还有宴席,免不了要继续喝呢。”
萧弈垂着头,抬手捏了捏眉心,声音低哑:“她呢?”
“五小姐吗?女眷那边散席之后就一直没见人,听余味说,好像是往戏班子那边去了——哎,主子您去哪儿?!”
萧弈席间被敬了很多酒,步履有些踉跄,脑海却一片清明。
走到那座小宅院外,他远远听见了清袅的戏腔。
是南娇娇的声音……
夜色如墨。
少年注视着灯火通明的小宅院,狭眸漆黑深沉,倒映不出任何光彩。
她竟然放下南府小姐的身份,去学唱戏。
她是为谁而学?
张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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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醋了,哄不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