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九用力将他推到一边,起了身。
将里衣整理了妥当,这才为慕承渊诊了诊脉。
而刚碰上慕承渊的手腕,她胸口忽的传来一股燥热,不过片刻,她浑身开始热起来,脑子也开始混沌。
忽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房间里巡视了两圈,终于在香炉旁发现一支燃了大半的香。
她拈起香灰凑在鼻翼间嗅了嗅。
果然是催情香!
还是专门提取的催情香,药性极强。
这种香根本没人能配出来解药,除了同房别无他法!
凤倾九眼眸逐渐沉下来。
催情香不是没有解药,而是没有人能找到解催情香的方法。
可她能!
凤倾九费劲的将慕承渊拖到床侧,把他身上的里衣胡乱扯了下来。
扬手拈起银针,扎在他胸口。
慕承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面色变了变。
凤倾九瞥了他一眼,冷哼,“活该!疼死你!”
说着,她又扎了一针。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慕承渊体内的催情香被她排了出去。
“元宵。”凤倾九唤了一声。
元宵一直守在外面,听到凤倾九的声音,紧忙推门进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紧忙垂下了头,尴尬的杵在原地。
凤倾九扯过一旁的狐裘,披到了身上,又瞥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慕承渊,扯了扯嘴角。
“去调查一下,今日谁负责的香炉,这香是谁点的。”
“是。”元宵应声道。
转身便要离开。
“等一下。”凤倾九再次唤住她,“将清明叫过来。”
“是。”
清明很快进来,看到房中场景,愣的瞠目结舌。
王妃披着狐裘,捂得严严实实,而自家王爷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面色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