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道理啊。
经裴利群这么一说,乔芳再回想当时的情况,梁寂的那番话可不就是别有用心。
裴利群打蛇上棍,一张大脸凑近,浑浊的眼里布满精光。
他低声道:“我们抓住了他的把柄,他才给这么点,芳儿,你说这能说的过去吗。”
贪心无穷。
对于梁寂来说,打钱不过是挥挥手的事。
可对他们来说,那是得拼死拼活干上好几年才能攒下的。
多么令人厌恶的巨大反差啊!
乔芳被鼓吹的心动了。
她深吸一口气,似要做什么决定,门铃突然响了。
开门,三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前。
裴利群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呢,一张照片唰地挡在眼前。
“裴国星,是你儿子吧。”
也不需要两人承认,三个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门,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
领头的一人把弄着打火机,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乔芳和裴利群。
“哥几个来干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领头招招手,手下递过来一个文件,领头看也不看甩在茶几上,上面“欠条”二字直直烙进乔芳的眼里。
乔芳顿时慌起来,像跳了脚的野猫,尖着嗓子叫唤:“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们什么意思,而是你们什么意思。”领头掏掏耳朵,语气不耐烦,“裴国星在我们那玩了两天,欠了我们老板这个数,他还不起,你们想怎么办啊?”
看着他伸出的指头,乔芳一个腿软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