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星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下来,被陆北渊的手指接住。
眼泪温热,落在陆北渊指尖,他却觉得滚烫。
“别哭,”陆北渊眼眶酸涩,胀痛难忍:“你这样,让我怎么走?”
他说完,目光往下,逼着自己去看苏南星小腹的位置:“是不是……很疼?”
他甚至不敢去碰一碰。
那里,曾经有一个他和苏南星的孩子。
可是现在……没有了。
陆北渊之前就已经痛得心如刀绞。
这一瞬,却觉得疼痛翻倍,痛得他几乎直不起腰来。
“你走吧。”苏南星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陆北渊深吸一口气,断掉的那根肋骨在隐隐作痛。
可比起心里的痛楚,那点痛可以忽略不计。
“我走了。”陆北渊握住她的手:“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出院的时候,我叫人接你回别墅。”
“我不回……”
“这是我的条件。”陆北渊打断她的话:“你不同意,我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