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星问:“奔波两天,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傅延州懒洋洋躺着,语气也是懒散的:“你也说是奔波了,肯定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苏南星依旧好脾气地问:“吃饭呢?怎么样?药膳有没有按时吃?”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跟谁生气了,要跟自己过不去,不吃饭?”
苏南星看他一眼,正对上他促狭的目光。
她也不生气,把一应器具准备好,然后拿了一副外科手术用的手套出来。
当着傅延州的面,苏南星把手套戴上了。
傅延州先是不解,问:“这是要干什么?”
“医院刚开了院感例会,所有操作都要规范化。”苏南星戴着手套去拿针,然后直接扎在他消毒好的穴位上。
傅延州冷哼一声:“这么说,你之前的操作,都不规范?”
“是啊。”苏南星一边给他扎针,一边点头:“抱歉啊,傅先生多多包容。”
“说句抱歉就完了?”傅延州不依不饶:“我是不是可以投诉你?”
“可以啊。”苏南星语气淡然:“傅先生还能申请换个医生。”
平日里肌肤接触到的,都是她温润柔软又光滑的指腹,今天落在皮肤上的,却是滑腻腻的橡胶触感。
傅延州的开心指数肉眼可见地往下降:“你这是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