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凝雨捂着鼻子,可是仍然想吐,不停地干呕。
面具男依然坐在昨天的位置,看着方凝雨的反应开始奸笑起来。
我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眼睛露出来那股子得意又猥琐的劲让我觉得恶心。
那面具男此时就好像一个变态,充满玩味地盯着我们两个猎物在看。
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爽。
面具男拿了一个姜片递给方凝雨,告诉她含在嘴里能缓解恶心。
方凝雨看了看我,我点头示意她可以用,她这才放心地放进了嘴里。
面具男又发出一阵变态的笑声,“十三兄弟,你这马子看起来挺正的,昨天看来你睡得不错吧?”
面具男一边说一边给我倒酒,我冷哼一声,“可惜昨天有人想看好戏没有看上。”
面具男也不生气,朝着屋里西北角走了过去,上次屋里太黑我还没注意。
这次我看到西北角上放了一幅画,那幅画上什么也没有,是个空白的话。
看这纸面和画轴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啊?
没错,这不是我师父给我那幅画吗?一模一样的,他告诉我每天都看看。
我这几天忙也没顾上,不过前几天确实看了,但是一看就恶心想吐,头晕晕的,好像刚在网吧打了一宿游戏似的,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