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仪由于中药,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她的前发,意识有些模糊,更别提回答皇帝的话。
她似乎实在控制不住药性,整个人无意识的小声呜咽,让她格外诱人又格外楚楚可怜。
欢情散让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加上她皮肤格外雪白,乌黑的发此时散落在红色的被单上,更加显得容貌惊人似女妖一般。
皇帝看到这样一幕,哪怕对她有无限怜惜,此刻也再也难以自制。
他嗓音沙哑,呼吸急促。
“仪儿不要怪朕,朕是迫不得已,欢情散没有解药。”
皇帝便解下腰带俯下身去。
里间的动静从下午到傍晚又到深夜。
王保已经忘记自己送了多少趟水。
他心中感叹陛下不愧是常年练武,居然可以折腾这般厉害。
不像是三十出头反而如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般。
等到天快亮了,皇帝才意气风发,满脸餍足的从里间出来。
他眼尾捎带了些余韵未消的潮红,嗓音沙哑看向王保:“今日早朝便免了。”
王保早就猜到了,不免感叹红颜祸水。
陛下除了前段时间昏迷,在位这么多年几乎没有罢朝过,他一直是个勤勉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