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看到傅时律如雕刻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情绪。
他没来得及深陷于那个自责的漩涡中,眸子里的清明恢复得挺快,“别想了傅太太,谁都不能取代你的位子。”
至于给梁念薇的补偿,可以有很多种别的方式。
盛又夏手在他的脖子上抓了把,揉得稀碎的玫瑰花弄到他的衬衣领子上。
傅时律紧接着说了一句,“不感动吗?”
她想将他推开,无奈男人压得实、压得紧,盛又夏仿佛被埋在一座山底下,半分力气使不出。
她手在傅时律的身上掐着,这边一把,那边一把的,但都像掐在棉花上一样,毫无痛觉。
盛又夏真是又气又恼,越掐却狠,逮着哪掐哪。
总算有那么一记,掐得傅时律从她身上起来,他捂着胸前,呼吸灼灼,目光不善地盯着她。
红豆生南国。
愿君多采撷。
此物被掐最疼痛。
盛又夏忙从床上起身,“你不用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这种浪漫我以前喜欢,但现在只觉得华而不实,我很忙的,我先走了。”
她看上去,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