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没喝多少酒,按理说醉不了。
她推开傅时律的手臂后,抬手摸到男人脸上,唐茴在旁边看着,以为她要一巴掌呼过去。
不过盛又夏还是理智的,一切都得以顺利离婚为目的。
她食指在他唇上点着,又朝他靠近步,眼睛轻眯笑起来的时候,像只刚动过情的小猫咪。
“我不妨碍你,你做你惊世脱俗的仙人,千万别受我这样的浊气污染。”
都这样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签字呢?
盛又夏只想速战速决,她没力气拖下去。
“傅时律,离婚行不行?行不行?”
傅时律目光垂落,犹如星辰陡然跌入了无尽浩瀚的海底,他看到了温在邑的神色。
这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听到这话一点都不吃惊,甚至,好像还挺期待。
傅时律冷着脸,冷着话语。
“你胡话倒是挺多,回家。”
盛又夏再度撇开他的手,想要从沙发上去拿毛衣和包。
她弯腰的动作太急,身形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