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算我跟盛又夏真过不下去了,那也跟别人没关系。”
这种话糊弄糊弄三岁的小孩还差不多,“我不管,你们都结婚一年了,感情稳定。以后要出什么岔子,就是那女人的错!”
傅时律眼角挑起抹讥笑,“您从哪看出来,我们感情稳定?”
秦谨越看自己的儿子,越觉得那就是个敲不开的木鱼脑袋。
“她九岁的时候,她爸就另娶了,夏夏那后妈你又不是没见过,是个厉害角色。”
秦谨心想你不是医生么?
医生不都菩萨心肠?对他来硬的不行,那就试试来软的?
“我儿媳是真可怜,从小到大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嫁进傅家以为能有个庇佑……”
“哪成想,老公都不待见她!”
傅时律从她手里接了鞋,一双平跟的小羊皮鞋,又软又轻。
他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回了主楼一趟。
盛又夏吩咐佣人将气球挂到墙上,她听到有脚步声过来,还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就被拉住手臂往洗手间走去。
男人开了灯,将门反手关上,小羊皮鞋放到了一边。
“傅时律,你干嘛呢?”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很轻松地将她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