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的是,之前甚至以后许多年,她都被捧作别人家的孩子,成了人人口中学之榜样。
“师母可不能这么说,乐乐天真乖巧,夕沅可比不了。”夕沅笑了笑,站起身,拉着刘乐乐坐到一旁。
“哼,乖巧,那是在你面前,都是假象罢了。”刘师母丝毫不给自家嫡女留情面,毫无客气之言。
“母亲,怎么这般说我,有这么说自家女子的吗?”刘乐乐撇着嘴,满脸委屈,眸子里闪着晶莹。
“师姐,母亲太过分了。”刘乐乐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夕沅有些尴尬地瞅了一眼刘师母,不知所措。
岂料,师母站起身,走了出去,走之前,朝夕沅淡淡一笑,似对后辈的安慰。
夕沅瞬间有种掉入陷阱的感觉。
跌落悬崖了啊。
“乐乐,别哭,有事不妨与师姐说说?”夕沅拿出袖中锦帕,递给她。
“师姐,沅姐姐,呜呜呜,母亲,太过分了。”刘乐乐边说边吭哧吭哧擦着大鼻涕。
夕沅很是无奈地瞅着,为丫鬟采焕心疼了好一会儿,白瞎了那帕子了,采焕辛苦绣的。
“沅姐姐,我,我生气呢,”刘乐乐见夕沅没开口安慰自己,便抬头看了看夕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