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黎母器官衰竭,傅尧寒支付巨额的医药费,让黎母换了一个新的肾脏。病情不稳,黎母需要每天派护工照顾,日日治疗。
“妈。”黎可可望着黎母的脸,很久才用口型喊出一个字。
她的衣服被雪花沾湿,雪落在肌肤上化成水,从她指尖滑落。
身子太凉,她不敢去握黎母的手,怕冻着她。
“妈,尧寒好像不喜欢我了。”她看着黎母,突然轻轻笑了。声音很轻,如烟似风,一吹就散了。
他喜欢过她吗?
应该是喜欢过的。
也许是她跑出福利院那刻仓惶的模样,惹他心生了怜爱。也许是她这张乖巧的脸,得了他几分关注。
时间一长,他开始腻了,就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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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坐在驾驶座上,临近晚上十点,他才等到黎可可从医院门口出来。
他立马拨通了夏如许的电话,“夏小姐,她从医院出来了。绕过了我的车,往街道走了。”
电话另一头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不早了,你回家休息,不用跟着她。”
“万一她走丢了……”
“是她自己不肯上车,和你没关系。只是阿寒养的情人,不是什么要紧事。”
司机:“好的夏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司机挂了电话,驱动车子离开了医院。
与此同时京城医院住院部十四楼。
夏如许挂断了电话,病房门被打开,男人从外走了进来。从小出生在豪门,傅尧寒与生俱来透着矜贵。
他往床边走,说:“医生说伤势不是很重,休养一个星期可以康复。”他倒了一杯水,递给夏如许。“她后天有缺陷,许是你把她母亲的照片传上宴会的大屏幕,她一时过激推了你。”
夏如许接过他递来的水,“阿寒,我是为伯母不平。她母亲勾引伯父,导致伯母跳楼身亡。我们两从小一起长大,伯母对我就像对亲女儿一样。今天她祭日,我自然更加恨那女人,以及那女人的女儿。”
她微微起身,望着床边的男人。“阿寒,黎小姐哪里是因为我放了照片为难我?她是因为你和我订婚,故意来宴会厅找我麻烦。”
“你假装爱了她三年,已经把她养刁蛮了。这次是订婚,那我们结婚后,她再次过激,会不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