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刑真每次按照兽皮人体经脉线路进行感受。都会发觉自身好似身处火炉旁,暖意充沛不说,力气也比平时强大许多。
远处一位满身补丁的老人,周身青烟缭绕。自刑真出现时,便一直在暗自观察。
时而微笑点头,时而皱着脸咋舌。实在看不下去刑真的出拳,便狠狠猛吸一口烟袋锅子。
浓烟随之扩散,好似把老人和风雪隔绝。却又不见烟雾碰触老人衣角。
终是安奈不住寂寞,老人缓缓走向刑真。后者闻到淡淡的咽未,同样有所察觉。
停止练拳躬身抱拳:“老人家早,没有打扰到您把。”
杨老头摆摆手:“没有没有,你继续练,我在旁看着就行。”
远处观察还好一些,看到不对自己生气。来到刑真身边,杨老头忍不住性子了。
看着刑真的拳法,气急败坏道:“不对不对,拳架稀松底盘不稳,这种拳头是打人的还是打蚂蚁的?”
刑真无奈至极:“夕若贝就是这么教我的,感觉不错啊。”
不说还好,一说杨老头儿更气,连带着远在万里之外的夕若贝一起骂上:“一群不懂武道的小王八羔子,不懂装懂就算了,还不知道谦虚。拳头要握紧,出拳要直。”
“这里这里在分开些,这个出拳高抬一寸。”
“停停停,还有这拳,出拳慢收拳要快。我说你这拳速怎么都一样,要改要改。”
刑真被支配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却发觉杨老头儿所说不无道理,比之以前自己摸索时更加顺畅。
见刑真已经大汗淋漓,杨老头儿喊停:“苏昀有没有告诉你,谁是你的教拳先生?”
刑真摇摇头:“没有。”
杨老头恨铁不成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刑真木讷劲上来了,真去望向天边。被杨老头儿一巴掌下去,刑真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刑真干笑:“有劳老先生多多教诲。”
杨老头不耐烦道:“好了好了,哪来这么多文绉绉的。以后我教你练拳,教你在这水泊山如何生存。你呢教卜侍和东西读书识字。”
“你小子来得挺及时,在晚些卜侍和东西长大了,在读书识字就晚了。山寨子就一个会做打油诗的账房先生,教孩子实在没耐性。所以先委屈你了。”
刑真拱手抱拳:“一定认真教习。”
杨老头儿气得不行:“哪来这么多繁文缛节。现在回去吃早饭,然后带上卜侍和东西,一起来我这里训练。”
说话间,杨老头儿指向远方一处独立的木屋道:“看到没,我就住在那里,你们直接去找我就行。”
刑真不解:“卜侍和东西这么小,也要跟着一起受训?是不是太早了。”
杨老头翻白眼:“在这片水泊山,没有本事就等于死亡。诺大的水泊山,只有你看到的山寨这一隅之地是安静祥和的。”
“你要记住,这里是无法制的地方。这里是山林野兽横行的地方,稍有大意便会丢掉性命。”
刑真刚欲再次作揖,见杨老头儿瞪眼,行至一半的动作立马收回。
“晚辈受教了,谢谢老先生。”
杨老头:“不用一口一个老先生,叫我杨老,杨老头儿,杨爷爷都行。”
刑真汗颜:“还是叫杨爷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