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大概不能把人给关橘子里面去。”
程月这话一出,老人正想要爆粗口草那人全家呢,程月吊人的声音又恰当的响了起来。
“不过,这人生前同陆家后厨里面昨天被辞退的同志有过接触。”
“那医生被院长辞退的时候,还大声的喊冤枉,说是有人拿钱给她毁了陆同志。”
“那人,是个女人,遮着大半的脸,看不出来模样。”
程月说道这里,声音很好的一个转变,就带上了伤心的哭腔。
“陆老爷爷,陆同志可是你的亲亲大孙子啊。”
“可怜我,才刚做人新媳妇,就要守寡。”
“今天中午,徐同志和沈同志还一起找到了我,给了我1200块钱呢。”
说话说半边的艺术,程月还是懂的。
她就这么说着,陆老爷子这不太会处理家事内院的老人,脑袋里面也顷刻的上演了一场家族大戏。
不要问他以前为什么不想。
以前他的大孙子也不会像程月这么鸡贼的告状啊。
所以,女人还是需要女人来打败。
雌竞这词的诞生,必然有它自己的精彩。
“那……我重孙呢?”陆老爷子的目光,带着最后一点的期盼看向程月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