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打开,男人还保持着她离开时候的姿势,挺直的身子,如同老僧坐定。
程月走了上去,眼里亮起坏心眼的笑来。
“陆同志,你是想要拉屎还是想要拉尿?”
“渴了还是饿了?”
“还是你尿裤……”子了。
“程月!”
突然的一个地转天旋,程月还来不及反应呢,手腕上面的一个大力,带得她身子不稳的朝着男人的身上扎了过去。
好扎不扎的,程月扎在了男人某个特殊的地方。
一个呼吸,就能闻到淡淡的尿骚味。
这吓得她胡乱的蹭了蹭小脸,连忙爬了起来。
随之手腕上面的火热松开。
看着男人沉如黑炭的面色,程月连忙声明。
“陆同志,刚才可不是我故意扎在你身上的。”
“都怪你抓我的手太大力了。”
“这事得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