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当初安雅娴和沈元瑶设计安攸宁,她不会吃了这个闷亏。
今个过来就是想问问安攸宁的意思,可打算动手,若有这个意思,自己愿意那个点火的人,去将安雅娴这个刚熄灭的炮仗点燃,算是还了安攸宁的情分。
听着安雅茹的话,安攸宁怎么会猜不到她的心思。
当即端着茶不动声色的轻啜一口,随后说道:“有些事情记不得,总归现在五城兵马司还未曾结案,等结案之后,自然会真相大白。四妹妹也不用太过挂怀,这一切都是命,早就定下了,谁也跑不了。”
言语虽轻,却是叫安雅茹听了个明白。
知道自己多心了,她早有准备。
当即点头应声:“如此最好。”
说着压低声音开口:“有件事大姐姐只管听听便是,我无意挑唆什么,也只是身边的丫鬟路过听来的。是二婶身边的嬷嬷吩咐婆子的时候说的,真假谁都不知道。
知晓的她们说了一句,二姑娘担心大姑娘回府别有用心,说不得还要害国公府,所以叫那几个婆子盯紧一些,看看大姑娘在外面都是跟什么人接触,说了什么话,是不是存了什么心思憋什么坏。”
“这是绿萍听来的原话,至于是下人嘴碎,还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大姐姐左耳进去右耳出,心中有个数便是。”说着便将话题扯开。
安攸宁和白芍听到安雅茹的话,眉头微皱。
安攸宁还好,早就已经做到不动声色的地步。
到时白芍满脸震惊,想着那天跟着车的三个婆子,更防贼一样的盯人。
震惊的睁大了双眼,若不是瞧见自家姑娘的眼色,险些就要叫出声来了。
等安雅茹走了这才忍不住开口:“我就说那天那几个婆子奇怪的人,拿了银子都不好使,非说要看着姑娘,确保姑娘的安危,原来是护国夫人吩咐的。”
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若四姑娘说的是真的,那这二姑娘城府也未免太深了,姑娘可不曾得罪她,她为何要如此诋毁姑娘。当初也不是姑娘非要来国公府的,那是护国夫人在皇上面前开的口,若不然咱们安家的将军府还在,姑娘大可以回去自己住着,最多多请些护院,也好过现在被人当贼防着。”
白芍心思没那么重,见着没人便敞开了说。
不由惹得安攸宁冷眼,这才很不情愿的住嘴。
看着白芍的样子,安攸宁声音清冷:“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未可知,刚刚四妹妹也说了,都是道听途说做不得数,总之我们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国公府的事情,便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姑娘被人这么怀疑,总觉得有些不舒坦。”白芍闻言努着嘴念了两句。
见安攸宁不吭声,便也住了嘴。
心里终是留了疙瘩。
而另外一边,护国夫人和安雅静出了松鹤堂,便黑着一张脸。
原本心中因为安雅静的话,对安攸宁便生了几分嫌隙,今个有瞧见这样的事情,如何不叫她恼。
送安雅静进宫早就是安家定好的事情,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护国夫人不相信安攸宁那么聪明的人会不明白。
只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