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没有搜查出来,秦游愿意倾尽所有捏造出证据。
梁子义这种官员,必须死!
辱国者,必须死!
寒百姓心者,必须死!
任何与瀛贼苟且的人,都要死!
这就是秦游底线,谁也不能碰,谁碰,谁死。
可笑的是,辱国者,寒了百姓心的人,都是身居高位的人。
秦老大再不要脸,再懒得演戏,他终究是天子,一言而决。
“朕也相信梁卿家非是心怀不轨大逆不道之人,那便如此定了,闻卿家。”
闻人泰出班,面无表情:“臣在。”
“刑部主导,骑司为辅,还梁卿家一个清白。”
“臣,遵旨。”
闻人泰退回班中,全程面无表情,酷的如同橱窗里的盐水鹅。
梁子义早已是吓的六神无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站了几次都险些摔倒,最终摇摇晃晃的退回到了班中。
而姜栋却极为自觉,同样回到了班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秦游并不觉得奇怪或者诧异。
姜栋的身份比较特殊,这姜家影响力太大了,秦老大以极为不要脸的方式搞根基未稳的寺卿可以,但是想要凭着这种手段来搞只是打太平拳的姜栋,远远不够,他敢这么搞,一天之内,士林之中肯定有人会喷秦老大然后带节奏。
秦游也不在意。
贪多嚼不烂,饭得一口一口吃,人得一个一个搞,除了梁子义,还有刚刚“仗义出手”的王怀德,够他折腾一段时间了,更不要说梁子义即便倒了,还会有更多的人借着瀛贼使团之手整自己。
今日的早朝就这么散了,秦游和秦老大已经培养出了一定的默契,都不用再去敬仪殿中鬼鬼祟祟,各回各家就好,省的招来闲言碎语。
刚出了议政殿,上官鄂却把秦游叫住了。
人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上官鄂作为吏部尚书,基本不和武将阵营的人接触,而秦游虽然不是武将,却是武将扛把子的儿子。
待到臣子走的差不多了,上官鄂这才没好气的说道:“老夫知道你不会放过王怀德父子二人,你如何做,老夫不管,不过,不要再牵扯到上官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