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张着大嘴将面条子全灌进去,朝着月亮门喊了一声:“九州!”
九州跑了进来,挨个问好:“大帅,王爷,大世子殿下,小世子殿下。”
秦烈指了指秦游:“从今天开始,你来护卫游儿,少一根头发,拿你是问。”
九州似是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秦游连连摆手:“用不着,有凤七在就行。”
“凤七那小子笨头笨脑的,就这么定了。”秦烈不给秦游丝毫拒绝的余地,对着九州说道:“去挑十个身手好的边军,在暗处,确保秦游不出任何差池。”
“唯。”九州匆匆跑了出去。
秦麒笑而不语。
他觉得秦烈这安排有点多余。
秦游身边那几个人,他都见过,尤其是天天和活不起了的那个贺季真,深不可测。
除此之外,几乎是单挑过巨鲸的斐云荣,身手应该更强。
值得一提的是,秦麒也好,秦狰也罢,都没和秦烈提斐云荣这件事,因为这是秦游拜托的,他要自己和秦烈说。
爷四个吸溜完了面条,都有自己要忙的事,一一离府。
秦麒准备在京里溜达一圈,看看秦烈昨夜和他吹嘘的花船,上面的姑娘是不是真的会作诗。
秦狰得去趟兵部点卯,然后再去工部吓唬吓唬魏云涛,让这群饭桶给齐王府好好建一下。
秦烈则是要入宫一趟,现在秦游回来了,他得研究研究边关和凉戎的事了。
至于秦游,则是带着人赶往书院。
只不过临走之前,见到王府外面有好多人,都是各家的管事,刚刚将拜帖交给了门子,都是一些官员家中的人,还有一些世家门阀。
秦游笑吟吟的,暗中将这些拜帖上的名字记了下来。
要知道开朝这么多年,越王府从来没有这般光景,除了兵部的将领外,别说世家门阀了,就是那些没什么品级的文官都绕着越王府走。
可如今风向变了,越王府的两位世子顶着这么大个功劳回来,秦麒和秦烈也在京中,这越王府,再也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招惹的。
以前大家喷越王府,无非就是走个形式刷刷存在感,文官吗,都有这个传统。
当然,主要原因是秦烈根本不在京中,所以一般年初喷越王府的人比较多,年中的时候少一些,到了年尾,都知道秦烈快回来了,大家都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