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美婢快步走了进去,微微张开嘴,就这么嘴对着嘴将口中咀碎的药丸“吐”进了陈洛鱼的嘴里。
陈洛鱼闭着眼,将细碎的“药渣”吞进喉咙后,站起身,再次抄起了鞭子。
老管家连忙走了进来,双膝跪地:“老爷,老爷莫要再打了,打下下去,大公子的身子骨可受不住了。”
陈修德极力忍受着疼痛,声音嘶哑的说道:“陈叔,你来抽,莫要让阿爹累着。”
“竖子住嘴!”
陈洛鱼怒火未消,突然转过身踹在了美婢的小腿上。
早已面色煞白的美婢似是知道要发生什么,强忍着眼泪,迅速的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跪在了地上。
“竖子该死!”
“竖子该死!”
“竖子该死!”
一声声怒吼,接连三鞭子,都抽在了美婢的背上,鲜血淋淋。
三鞭过后,美婢忍受不了剧痛,晕了过去。
陈洛鱼扔下鞭子,又是一脚将陈修德踹倒在地。
“你这蠢材,原本看那群莽夫狗咬狗便好,你非要横插一手!”
“孩儿知错。”
“错?”陈洛鱼又是一鞭抽了出去,大骂道:“那海王寇众可谓是凶悍如斯,原本你可将其收为己用为我陈家做事,谁知你竟如此行事,当真是该死!”
“孩儿该死!”
“将百万贯,交于郭城,十五日之内,我要知道那海王寇众用的是何兵器,为何如此骇人,还有,倘若那海王当真是爱财如命之人,无论他要多少,你都要给,只要肯为我陈家所用,钱财,我们出的起,只要利用那些匪寇为我除掉方家,多少钱财都出的起!”
“孩儿明白。”
陈洛鱼冷哼了一声,随即一群健妇鱼贯而入,抬着撵,将陈洛鱼放在了上面后匆匆离开了。
屋内,也只剩下伤痕累累的陈修德和晕死过去的美婢药奴了。
咬着牙,陈修德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出了陈洛鱼的宅邸。
陈修德在罗州府也有自己的宅子,并不住在陈洛鱼的宅邸。
出了门后,几个随从连忙迎了上去,想要为陈修德上药。
可陈修德却一把推开了众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走在街道上,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的宅子。
许多百姓纷纷避让,低下了脑袋,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喧哗的街市寂静无声。
一路走回属于自己的宅子,陈修德大道:“滚,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