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眼!”
“倘若瀛人知道方家已经投靠了晋昌…”
“必须急眼!”
“天助我也!”秦麒突然仰天狂笑,那模样,如同威力加强版的林骸。
凤七瞅了瞅秦游,小声问道:“三少爷,王爷他这是怎么了?”
秦游微微一笑。
还能咋的,老毛病犯了呗,又准备搞阴谋诡计了。
他明白秦麒的意思,无非就是彻底将东海这潭水给搅浑,让这群王八蛋狗咬狗。
这种事,作为本地豪强的不义岛群主自然会交代人去办的,秦游都懒得问。
“二伯,那我还出不出去惹事了啊。”
袭了甫岬城后,秦游现在都飘了,恨不得让一家二姓的海船全都聚集到一起,然后大家数一二三开干。
“混账话。”秦麒望着秦游,笑容终于不再林骸化了:“从现在起,你海王寇众,才是东海最大的庄家。”
秦游踢了踢拐杖。
他不想当庄家,他就想开着船满东海炸船玩。
这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先冷静冷静,这不是扯呢吗这不是。
…………
台州府,府衙。
龚文华一身锁子甲,腰佩长剑,意气风发。
中州大乱那会,名将名帅遍地走,可活到今天的,屈指可数,龚文华就是最能苟的那一个。
中州大乱的时候苟,并不代表他的军事才能拉胯,要是拉胯的话,也不可能担任兵部尚书。
如今台州府外营帐连绵不绝,七万府兵枕戈待旦,皆听龚文华一人调度。
作为主帅的龚文华准备摊牌了。
不装了,本想和你们以一个普通兵部尚书的身份打交道,非逼我成马上将军!
龚文华望着站成两侧的各营将领,面色肃穆。
一封军报,一封密信。
前者来自兵部,后者来自秦老大。
军报说了一大堆,大致意思就是整,往死里整,弄死他们,敞开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