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看了眼,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兵器后,秦游当机立断举起了双手:“我已经徘徊在残与不残的边缘了,都是有身份的人,能吵吵,咱尽量别动手,实在不行咱诉诸于法律也行,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龚媛又红了眼睛,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嚎的前兆。
秦游满面无奈,招了招手:“来,坐我身边。”
龚媛撅了噘嘴,老老实实的走了过来,坐在了秦游的身边。
看向秦游红肿的腿部,龚媛满面担忧之色,张嘴刚要问怎么回事,话到嘴边又变成重重的哼了一声。
“活该。”
秦游也觉得自己挺活该的。
同样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龚媛就这么屈着膝,双手抱着头,脑袋埋在双腿之间,气呼呼的。
俩人就这么坐着,俱都无言。
南宫奢回到了船上,见到气氛很尴尬,赶紧给秦游的腿部上了药又匆匆离开了。
老墨鱼也来了,办事效率很高,弄了两个破板子,固定好了后嘿嘿一乐,刚要说话,秦游一指船尾,老头嘴巴一闭,走了。
这老头还没南宫奢有眼力价。
秦游看向龚媛,略显无奈的说道:“这么杵着也不是个事,任何事情都需要沟通,说句话吧。”
“不说。”
“那你就坐着啊。”
龚媛使劲摇了摇头。
秦游已经没脾气了,打了个哈欠:“那你还嫁不嫁我了?”
龚媛抬起头,使劲的点了点,露出了大大的笑脸。
秦游哭笑不得:“那就和我说说话。”
龚媛再次抿嘴眯眼,挑着眉,使劲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秦游说道:“你不说,那我来说吧。”
龚媛再次埋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