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要是去了东海,陛下肯定会急眼,朝臣肯定也会找您事,那您就是害了孩儿啊,等我回来了,又的一门心思的立功,天天被君臣们使唤的和狗似的,您也不愿意让孩儿再给朝廷卖命吧,既然不愿意,您也别闯祸,省的我给您收拾烂摊子。
爹,听我的,这辈子,就听我这一次,在京中,享福。
一封信,不长,满篇两个字,享福,落款,好大儿秦游。
秦烈眼泪交加,伏在书案上泣不成声。
眼泪打湿了书信,秦烈的指甲狠狠抠在了书案之上。
眼泪干了,秦烈颤抖的双肩渐渐安静了下来,脊梁,也直了起来。
深吸了一口,秦烈吐出了一个字。
“来!”
守在门外的李太白和九州二人走了进来。
秦烈先看向了九州:“告诉本王,我儿秦游,此番入东海,能否全身而退!”
九州:“这…卑下不敢妄下…”
秦烈低吼道:“老子让你说!”
九州单膝跪在地上:“回王爷的话,三世子无法全身而退。”
李太白微微哼了一声。
秦烈看向李太白:“你,告诉本王,我儿秦游,此番入东海,能否全身而退。”
李太白挺起胸脯:“若是恩主都无法全身而退,试问,这世上还有何人可将大世子带回来。”
九州抬头看了眼李太白。
你这拍马屁的手段都赶上宫中那白千了。
秦烈沉默了半晌,对九州说道:“你,告诉李太白,为何我儿回不来。”
九州站起身,转身看向李太白,朗声道:“一家二姓经营已久,朝廷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飞马骑司无孔不入,在东海却是寸步难行,可想而知东海已是如铁桶一般,三世子,又如何在一家二姓的眼皮子低下打探到大世子下落又将其带回,莫说将大世子带回,暴露了身份,三世子亦是深陷险境。”
秦烈看向李太白:“你,告诉九州,为何我儿可以回来。”
李太白看向九州,拱了拱手:“朝廷解决不了东海之乱,不错,敢问,夏朝缺马,尤缺战马,朝堂君臣,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