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纷纷点头,感觉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你长的就欠揍,在学里给那些老实巴交的学子们骂了一通,学子们气不过,这才去越王府讨要个说法。
还真别说,事实虽然不是如此,可孙正仑却是这么想的。
这老头是有备而来,昨夜特意派人去京兆府问了一下,学子们就是这么说的,说是在国子监内秦游侮辱了他们,提起秦游一个个咬牙切齿的,还说离了京兆府定会在去找秦游“讨教”一番。
看看,这些学子们都被气成什么样了,可想而知在国子监内秦游有多可恨。
秦游麻爪了,本以为自己占着理,谁成想是自己高估这群人的智商了。
“先生您可别乱扣锅啊,我没侮辱他们。
”秦游耸了耸肩:“我就是考考他们,他们跑到越王府是为了和我讨教学问的。
”
噗嗤一声,群臣中的一人笑出了声,正是兵部尚书龚文华。
秦游怒目而视。
暴露了吧,老子就知道,你特么绝对是卧底!
龚文华这一笑,笑声就和会传染似的,众人纷纷讥笑出声。
尤其是那孙正仑,恨不得大笑三声鄙夷之。
秦老大基本上八九成确定了,秦游的脑子多多少少肯定有点问题的。
前几天秦游在殿上赋诗一幕,大家倒是历历在目,可下了朝后,众人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秦老大,特意找秦狰问了一下,最后得知,秦游活这么大,看过的书绝对五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其中好多书还都是带插画的。
人家亲大哥都这么说了,可想而知,秦游那些诗肯定是从别的地方剽来的。
正因为是对秦游定了性,现在一听一群国子监的学者跑越王府找秦游“讨教”学问,有一个算一个,包括武将,一个信的都没有。
秦游也是百口莫辩,正准备将当日的情况细说一下,一名太监跑了进来:“国子监学戴谏纮二十三名学子,殿外求见。
”
秦老大满脑子浆糊,也想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微微一挥手,让白千将人领进来。
片刻后,戴谏纮等二十三个名国子监学子一一入殿,有一个算一个,重则鼻青脸肿,轻则满身脚印子,其中几个岁数比较小的,还哭哭啼啼的,在殿中寻了一圈,见到自家长辈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时之间,原本着庄重无比的议政殿,就如幼儿园开学一样,哭声此起彼伏。
秦老大捏了捏眉心,心里暗骂了一声秦游这个惹祸精。
不少文臣望着秦游,对这小子的底线再次感到深不可测。
孰是孰非先不说,其中几个小学子看模样也就七八岁,你们越王府也能下的去手?
秦游耸了耸肩。
行刺这事,不分年龄老幼,鬼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传说中的侏儒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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