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愈发的烫了起来,在梦境更进一步之际,卧室房间里的人猛然睁开了眼睛,呼吸紊乱的看着天花板,黑眸沉沉。
寂静的房中,唯有他呼吸的声音。
他抬手按了按后颈,空气弥漫着浓郁又冷冽的信息素味道,腺体也隐隐翻涌着躁动的气息。
他从床上坐起,背上出了一身汗,睡前发烫的耳垂没有消下去的迹象,一觉醒来反而更加热了。
深夜,浴室亮起了灯,水声淅淅沥沥,房中窗户打开通气,窗帘飘飘荡荡的被吹动。
隔天清晨,窗外是个阴天,空气中却有些闷热,闻曜穿着黑色背心,手臂上肌肉线条紧实,他随手从衣柜中拿出一件工装裤套上,打着哈欠进了浴室。
他出去时,霍砚西已经不在家了。
吃过早餐,闻曜去了书房,他拉开窗帘,坐在窗前,看着自己昨晚没有画完的画,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从里面倒出一根烟。
算算时间,还有不到两周就要开学了。
他在这儿也待了有一个多月了。
在闻曜短暂的人生体验中,这是他头一次碰见难以解答的难题,脑海里划过男人那张冷峻疏离的面庞,阴翳狭长的眸子,那天晚上在沙发上睡过去后流露出毫无防备的脆弱……
想要做些什么,最后又在半空中停下来的手。
闻曜缓缓吐出烟圈,烟雾朦胧了面庞。
想不明白啊。
他一手拿着烟灰缸,另一只手夹着烟,在烟灰缸旁边抖了抖。
这是某中,无法与人诉说的隐匿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