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无辜的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傅予鹤:“嘴还挺硬。”
沈弈险些没控制住顺口接一句“别的地方也很硬”,好在话开口时及时止住,这句话说出来了,那就相当于是开黄腔,意义完全不同了。
“你不相信一件事,那我怎么说,你都可以从里面找出‘证据’来证明我说的是假的。”沈弈说,“是你不信我。”
傅予鹤:“你值得我相信吗?”
沈弈大言不惭:“值得。”
傅予鹤:“……”
沈弈的眼睛很干净,是和本人花言巧语完全不同的清澈,似一眼就能看到底,他不畏惧傅予鹤的目光,直勾勾的和他对视。
半响,傅予鹤松开了他。
沈弈的下巴留下了一个浅色的指印,可见刚才傅予鹤用的力道有多大。
洗手间内白炽灯灯光把人的皮肤都照得白了,那一抹红印瞧着醒目又刺眼,还有一种别的说不上来的滋味,沈弈收回手,手腕也有一圈印子。
“好啊。”傅予鹤语气轻飘飘的,“我信你。”
“那真是太好了。”沈弈脸上浮现笑意。
傅予鹤:“亲我。”